预警依旧看前文!!!
居然能写这么多我是没想到(意料之外)
本篇为该系列终篇(自我鼓掌),之后会尝试新系列,感谢大家的喜欢!
21.
孔融是个老实人,就是老实过头了。
我希望能看到他,夏侯惇,颜良和陆逊,四个人一起搓麻将,介于目前只有徐庶能够熟练搓麻将,又因为我不敢让徐庶和孔融碰头太久,所以至今孔融没学会。
猜猜四个老实人里还有谁不会打麻将~是你啊~孔文举~
“乖宝你是打算让我教那个甘蔗学麻将?”“因为徐神厉害,所以想拜托徐神。”
徐庶把我抱在怀里点了点头——话很受用,而且是乖宝夸的!
“孔文举你个哈批!老子说了多少次不用道歉直接出牌!你道个毛线歉!”
“你会个铲铲!”
徐庶筋疲力尽,表示最近都不想教人搓麻将了,要出去找自己的露水情缘解解乏。
好歹孔融学会了。
我暗搓搓把四个人凑到一起,摆了桌,给人添好茶,自己端着一小碟瓜子坐旁边看戏。
“文举先生请。”“这于理不合,颜良将军先请。”“先生言重,在下认为可以从伯言开始。”“在下认为该让元让兄先摸牌。”
当我的瓜子壳堆了一小碟,四个人推让了三圈时,有人拍了拍我的肩。我仰头和文丑打了照面,他挥挥手示意我给他留个位置,我挪挪屁股,瓜子碟往他手里送了送。
“你这是拉颜良和他们打麻将?”“感觉会很有趣。”
我们俩磕瓜子看戏,麻将桌打的一片火热。
“在下要吃。”“抱歉,在下要碰!”“无事,元让兄先碰!”“实在是抱歉!”“无事!”……
“刚开局?”文丑剥开瓜子壳,瞥了眼牌桌,“这要打多久?”
“两炷香吧。”我猜测。
“还要好久。”文丑拍拍手,他把瓜子都先剥了出来,打算慢慢吃,我剥一粒吃一粒,碟子里的瓜子很快吃完了。
“那我喊上绩儿,咱仨打叶子牌。”我摸出心纸君准备喊人。
“再喊上个,热闹些。”楼里密探的名字在我脑子里转了一圈,最后我喊来了张郃。
文丑张郃两人坐在一起很养眼。
陆绩眯了眯眼,告诉我张力太强了。
“没有吧,就儁乂一个姓张。”“……你果然是笨蛋。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意味深长道。
“那个……我不会玩叶子牌……”张郃在楼里除了浇花就是跟大家出任务,基本不掺和其他的活动。
有个不会玩的就容易被忽略,于是我选择了第二种玩法。
“你别动我发冠!”“不拆发冠怎么编小辫!”我和陆绩的发冠抗争,小孩死活不愿意拆发冠。
“这样子编起来好看。”文丑那边已经给张郃编了一条粗辫,上面缠了几朵花,美人组和气融融,我和陆绩这边就谁先给谁编小辫闹得不可开交。
“抱歉,在下要杠。”“实在抱歉,在下糊了。”“文举兄恭喜!”“恭喜恭喜文举兄!”
几人的友谊瞬间升华。
孔融感慨楼里还是好人多,介绍几人给他认识的我也不能说是什么坏孩子,可能只是之前犯浑。
孔融正准备夸奖我两句,别过头就看到了不太想见到的人,他呼吸一滞,僵硬的忽视了文丑,文丑挑眉,却毫不在乎。
去在乎不重要的人还不如整理自己的新发型。
我刚刚跟陆绩说自己手艺很好,在他不信任的眼神下先给文丑编了新发,他还是抗议,不准我动头发。
陆绩说谁不知文丑将军的好颜色,就算顶着一头乱发都好看,除非我做出来的发型吕蒙用着也好看,否则他不准我动他头发,而吕蒙人现在在江东。
我单手扣住他的手腕,另一只手去拽他发冠,陆绩和我抗争,我们俩衣服都乱了,张郃想来劝架,却因为躲得远了些没劝成。
“成何体统!这成何体统!”“文举兄,平日绩儿他不是这样的!绩儿快起来!”
等等,陆伯言你啥子意思???陆绩平时不这样,我平时就这样???
我飞起就是一个头锤。
“伯言!伯言!”“快去叫大夫!”
和鞠躬道歉的陆逊头撞到一起,我竖起世界友好手势,伴着孔融的“男女授受不亲”昏了过去。
22.
她们说着什么,友谊啊命运啊为了同伴啊,就冲上来把我揍了一顿。
被捆的结结实实的不知名刺客头目如此说道。
半夜被广陵王拉起来补位打boss的时候,我还没睡醒,但她告诉我这个月奖金翻倍。
我一下子就爬起来告诉她不是奖金不奖金的问题,我只是热爱工作。
傅融听完笑了笑,表示蒜了。
但他没提醒我,我们没有奖金。
“白露降,寒蝉鸣。”我看着阿蝉斩掉对面三分之一血,被拉起来一起加班的杨修邪魅一笑,掷出骰子。
“庄家通吃,推牌重开。”
广陵王看着骰子上的23,果断重开。
“乡下来的亲王就是没远见!你让她再补一刀不就满了吗!”杨修气的喵喵叫。
我指着自己满头问号:我?
于是我拉着杨修看我的新命盘,告诉他我今晚顶的是王粲的工作,问就是他已经连着打了三天,累到伤残了。
“王粲也能打啊,输出不是也还行。”
我抬手给了路过的狼一拳,血量-365。
杨修熄火了。
刺客嚣张的露出血条,杨修又一次投出了34。
我微笑着拽住了他的衣领。
“你演我呢?”“本公子下一回合一定复数!”
看着双一和杨修骄傲的表情,我拽住了广陵王的衣袖。
“没想到广陵王竟如此无能,连我都打不过。”刺客头目笑的嚣张,“你的首级,我收下了!”
“滚开。”我面容平静,一拳砸在刺客头目脸上,把刺客头目摁地上锤。
“你丫嚣张啊!”“你当我全职奶啊!起来继续打!”“你怎么敢揍我们家阿蝉的!你没看到她衣服都破了个边!”
我揍的真情实意,被说到名字的阿蝉欲言又止,抗下大部分伤的张辽:?
“广陵王,既然她输出这么高,为什么不给她一直用输出盘?”杨修拍了拍身上的土,扯到嘴角的伤口后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广陵王捂脸,无语凝噎,她手指颤巍巍指向我的方向。
杨修看到我踹了路过的野狼一脚,又拎着蛇往刺客头目身上砸。
“她攻击盘开完大,有个混乱状态……”广陵王深吸一口气,挪了挪位置,杨修不解。
“敌我不分。”
冰冷的触感从杨修脸上滑下,他和落到自己手里昏过去的蛇两两相望。
树林里传出尖锐爆鸣。
23.
我和左慈不熟。
很不熟。
每次见到都是广陵王跟我介绍家里长辈,比起徐庶和史子眇,我跟左慈单独碰面的机会几乎……没有。
奈何左慈身上总散发着一种长辈既视感,所以我见他时总是很从心。
“近几年流行的发髻如你这般?”我摸了摸嫌麻烦绑起来的马尾,犹豫的……摇了摇头。
“这是……嗯……偷懒扎的。”我尴尬的手指扣扣桌面,低着脑袋许愿有人来打破僵局。
“小美人儿~我来了~”或许老天爷听到了我的心声,白毛兔子破门而入。
打破僵局不是打破窗户,天花板也不行。
我看着天花板破开的打洞,摸出算盘。
“左君,天花板的修补费大概这个数。”
他不吭声,抬起手落在我发顶。
“你很喜欢她。多谢你,一直陪着她。”
“吾也很感谢你,一直在这里。”
左慈离开的无声无息,桌上留下了荷包,我打开荷包数了数五铢钱,便收在傅融桌上,给他写了张纸条。
她喜欢我,我也喜欢她。
广陵王是最好的广陵王,我的同僚们也是最好的同僚。
“这不是小笨蛋金鱼吗,嘬嘬嘬。”
我抓了一块石子丢过去,张邈撑着伞挡了下。
“我聪明着呢!”“还聪明呢,也不知道是哪个上次混乱状态把小陈扛起来丢水池里和鱼共舞了。”
陈登拣了块坐垫就在池子边打窝入定,我看着除了陈登的钓竿,水面上泛起一片片波纹。
“今日钓的到鱼吗?”“我有预感,今天一定行!”
华佗扯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尸体去大棚里解剖了,看到我后毫不介意的挥了挥斧子,我注意到了角落里快步离开的张医师。
“小梦,一起来玩绣球吧!”“来了!”我应了伍丹她们的约,跟她们一起看颜良抛绣球,绣球扑棱两下翅膀安全落地。
“不愧是绣球!”“绣球好棒!”“好厉害啊绣球!”夸奖的话转了一圈轮到我说了。
我欲言又止,看了眼排在我身后的文丑。
我:你先请。
文丑:你说就好~
“绣球好厉害,都不像走地鸡了,能扑棱两下了!”
于是我被赶去继续和张郃浇花了,文丑说绣球夸夸会暂时不需要另一个张邈。
文丑你说话越来越高级了。
张郃跟我说角落里的野花快开了,我笑着问他怎么还种着。
“我们第一次一起捡的花,活的很好……”张郃继续道,“活的很好。”
我看着他点了点头。
花园角落里两棵不知名的小野花向阳生长。